2010年8月6日 星期五

「龍珠」守護者(4)

大特蘭克斯

我果然挨罵了,看來父親還是一樣很嚴格啊,不過剛剛看到他心急的樣子,我就覺得很值得--上一回我被西魯殺死沒親眼看到他發飆,現在看起來,父親真的很在乎孩子。這個時空的我過的的確很幸福。

不過這兩個孩子是初陣嗎?看到他們兩個的舉動,就知道他們還未習於戰鬥。分別被自己的父親斥責和拒絕後,兩個人臉上都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做好準備」我出聲提醒,並拔出自己的劍來守在兩人身前,他們抬頭看著我,張開嘴似乎有許多問題想要問。

「戰鬥還沒結束,有什麼事等會再說」我學不會父親的嚴厲口氣,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個好老師,但我決定我的方法指導他們。就像很多年前另一個悟飯對我做的一樣。

兩個孩子總算搞清楚了狀況,提升了氣做出戰鬥的準備。

「很好,就是這個樣子」我對他們發出稱贊。

果然來了,這個有著悟飯外表,不知道該算什麼的敵人。

父親立即變身第一個衝出去,很快的就和悟飯交上了手,他比我上回見到他的時候強的多,身旁閃現的閃電代表他已經達到當年悟飯和西魯對戰時曾有的程度。

悟空和比克站在邊上觀戰,兩人都沒有出手--賽亞人單打獨鬥的老規矩,但另一方面,悟飯是悟空的兒子,也是比克唯一的弟子,他們兩個都沒辦法在這種情形下對他認真,老實說我現在也挺困惑的,現在這樣倒底算是什麼狀況?

在悟飯落入下風後不久,比克先生和悟空先生就擋在父親面前,阻止他繼續對悟飯下手,父親當然餘怒未消,狠狠瞪著躲在比克身後的悟飯。

正當三人在對峙時,幾個陌生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們四周。

「是界王神!」小特蘭克斯大聲的說。

比克

在貝基塔和「那傢伙」交戰時,我就注意到他對悟飯身體的控制力已經開始減弱了。如果不是出於悟飯自願,歐尼恩只能控制悟飯的身體一小段時間,這也是為什麼他想盡辦法折磨悟飯,為的就是希望悟飯受不了而放棄。

果然開戰後沒有多久,歐尼恩就處於下風,我可以感覺到歐尼恩的力量越來越薄弱,但他仍不管不顧,最大限度的搾取他能從悟飯身體所得到的一切,這一次的歐尼恩控制悟飯身體的時間,比前幾次「發作」時都來的長得多,而且能發揮的力量也更大,這表示他已經取得更大的勝利嗎?我真的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我知道剛才歐尼恩對悟天和小特蘭克斯所造成的事,足以讓任何身為父親的人怒火中燒,但我仍見不得貝基塔如此傷害悟飯的身體,因為歐尼恩會將一切傷害和痛苦全部留給悟飯承受,甚至惡意的阻止所有的治療效果,悟飯會虛弱無力的躺在我懷中,嚴重的時候甚至連吞嚥也很困難。

悟空搶在我之前阻擋了貝基塔,這讓我稍微安心,一直以來,悟空的實力都更勝貝基塔一籌。我密切的注意歐尼恩的舉動,知道他隨時會扔下悟飯的身體,縮回那個我們都找不到的地方。

「我好害怕喔,比克叔叔」那傢伙故意用悟飯的聲音在我身後低聲的說,天知道我有多想把拳頭砸在他臉上,每當這種時候,歐尼恩總是盡其所能的嘲弄我,不斷的告訴我,我對他所做的所有事有多麼無能為力。

界王神帶著零界使者們出現,他們分散四周包圍著我們,讓我更加心煩意亂。


零界使者 米克斯

當那幾個戰士消失在界王神星上時,我也想跟著他們到歐尼恩出現肆虐的星球,但我身後的馬莫提醒我,還是先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免得到時候腹背受敵,這個的宇宙戰士強大的程度超出我們的預期,而且很顯然的至少有兩個人不是和我們站在同一個陣線。

在經過簡單的詢問並綜合剛剛那些戰士們的敘述之後,我發現我們一開始的策略其實並沒有失誤,歐尼恩的轉世的確個性善良,還曾經拯救許多人的生命,但多次為了拯救世界而挖掘力量,不斷破壞預設的封印,最終導致深埋在靈魂深處 的歐尼恩覺醒。

「有辦法再度修復封印嗎?」再知道這個情形後,我轉頭問抱著水晶球監視戰況的達姆。

神色凝重的嘆了口氣,達姆無奈的表示:「如果孫悟飯沒有被消耗的那麼厲害,說不定還有一點機會,但經過七年的對抗,他的力量已經減退了很多了」

「離歐尼恩完全覺醒還有多少時間」我再度開口詢問。

「最多兩、三個月吧」馬莫告訴我。

「那再給他們一個月的時間道別,我們只能做到那麼多了。」我下了決定,這真的很可惜,但我們不得不犧牲孫悟飯。

「我不認為悟空他們會接受」老界王神小心翼翼的說。

「不接受也得接受,如果如你所說的,孫悟空那麼多次的拯救他的星球,他一定會同意我們的做法」當我說完這句話以後,所有人都陷入沉默。

「帶我們到地球吧」好一會兒,我對年輕的界王神這麼說,他機械式的點了點頭。


克林

當戰鬥剛發生,我正和瑪蘿在沙灘上堆沙堡,一點也不在意。賽亞人嘛,要他們不打架比要武天老師不好色還要困難,雖說混血的沒那麼好鬥,但悟空都復活了, 幾個孩子偶爾練練拳也是應當。

不過我不打算去參加,說起來讓人傷感,戰鬥這種事情還是很講究天分的,賽亞人是天生的戰鬥種族,和地球人混血後更加強大,好幾年前我就已經認命,現在的戰鬥根本沒有我們這些純種地球人的分,偶爾能做做後援的工作就算不錯了。

「怎麼了嗎?爸爸」看到我突然停下手邊的動作,瑪蘿抬起頭來奇怪的問我。

「沒什麼,悟飯和悟天、特蘭克斯他們幾個在玩呢」我摸摸女兒的頭笑著解釋。

「你最好還是過去看看,事情好像沒這麼單純」武天老師突然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對我說,他雖然早就不是什麼第一名的武道家,但經驗豐富,判斷準確的程度還是值得尊敬。

「18號,你也一塊來嗎?」我探頭向在廚房裡忙碌的妻子問,最近他迷上了廚藝,動不動就鼓搗出一些奇怪的食物,而且味道還不怎麼樣,唔…這個可不能告訴他。

「去做什麼,那幾個賽亞人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去了也沒有用」18號冷冷的回答我。

話雖然說的沒錯,但出自對朋友的關心,我還是決定去一探究竟。

「我會回來吃晚飯的」向18號說完,我運起舞空術朝他們幾個所在的方向飛去。


悟空

情勢越來越複雜了,除了想殺了歐尼恩的貝基塔外,連零界使者也出現在我們週圍。

貝基塔雖然沒有我強,但我要他贏也沒這麼容易,零界使者的實力如何,比克足以應付嗎?

大特蘭克斯願意協助我們嗎?他現在肯定很為難,七年前我就知道他有多渴望得到貝基塔的認同,還有兩個小孩,我實在不願意把他們捲入這場沒有真正勝利者的混戰之中--連我都下不了手了,我怎麼可能讓悟天對抗控制悟飯身體的歐尼恩。

我心中轉了好多個念頭,試圖在這一面混亂中理出頭緒,但我發現我最擔心的還是悟飯,他現在是不是親眼目賭歐尼恩控制他的身體攻擊悟天和小特蘭克斯,殘忍的虐待那兩個孩子,還有愚弄我和比克。我幾乎可以想像他單獨被困在他的身體裡,拼命呼喊和掙扎,卻完全無法阻止這一切。

我深深的吸一口氣,只冀忘悟飯現在根本沒知覺。

「悟飯」在我身後的比克突然呼喊出聲,我轉過頭去,看到歐尼恩帶著嘲弄和惡意的表情從悟飯臉上消失,悟飯的眼神恢復成原本的清明,但身體卻軟軟的倒了下去,直到比克伸手抱住他。

「哼」貝基塔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離開,留我獨自面對虎視耽耽的零界使者。


貝基塔

算歐尼恩逃的快,反正接下來卡羅特肯定不會讓我在傷了悟飯,我雖然氣憤歐尼恩的作為,但我可不是笨蛋。

我退開來讓卡羅特自己面對零界使者,之前答應的可爽快了,現在我等看你怎麼應付他們。

不過悟飯是怎麼回事,他應該沒有傷到連舞空術都用不了的地步啊,若不是比克還抱著他,肯定會往下跌摔到地上。從比克緊張的樣子看來,他的傷勢似乎比我以為的更嚴重。

「哥哥」卡羅特的那個小兒子看到自己哥哥恢復正常以後立刻衝了出去,卡羅特這次沒有攔著他,他全心全意都放在那些零界使者身上。

「你們打算怎麼樣。」卡羅特對著帶頭的--我記得是叫做米克斯的傢伙說到,他的神情看起來鎮定,但眼中卻有隱藏不了的痛苦。

「大致的情形,我已經從界王神那裡得知了」米克斯比了比站在一旁的界王神說「孫悟飯這個人格是在這次轉世才形成的,你們把他教的很好。能夠這麼長時間的壓抑歐尼恩,真的很了不起。」

所以呢?卡羅特沒有被零界使者的話給唬到,我看到他臉上仍有詢問的表情,盯著零界使者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一個月以後我們才會真正動手,最好後這段時間,你們就好好把握吧。」米克斯終於說出他們的決定。

「混帳,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卡羅特突然衝向前,緊抓著米克斯的衣領大吼。

「你問那個綠皮膚的外星人吧,他最清楚,現在的「孫悟飯」已經剩下不多了,不管怎麼樣,孫悟飯遲早都會消失的。早點結束,不管對他或對這個宇宙都比較好。」米克斯任由悟空抓住自己衣領,冷靜的說出他的判斷。

比克沒有反駁米克斯的話,只是悟飯抱的更緊了。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寫著,是無論怎麼樣都不會放棄悟飯的。卡羅特看了一眼抱著悟飯的比克又回頭看著米克斯,最終還是放開了那個想完成任務的零界使者。

「爸爸」悟天反復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我知道他還不太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等他弄清楚,這個純真的模樣可能再也看不到了吧,不過這和我無關,反正該為這種事傷腦筋的從來不是我。

「那麼,保重了」恢復自由的米克斯將手一揮,那些零界使者像他們突然出現在這裡一樣,一起消失在我們的目光當中。




克林

當我趕到戰鬥現場時,發現氣氛說不出的詭異,所有的賽亞人外加最強的那美克星人--這個宇宙裡全部最頂尖的戰士,都在現場,居然還包括那個來自未來的特蘭克斯,悟飯被短笛抱著,似乎受了傷,但卻沒有外露的血跡,兩個小孩的衣服都被血染成了紅色,但卻行動如常,悟空抓住一個我沒看過的傢伙大罵,但他們看起來也不太像是敵人。


「…早點結束,不管對他或對這個宇宙都比較好。」等我接近時,我只聽到這句話尾,悟空放開了手裡抓的傢伙,臉色卻極度難看。


喂喂,現在倒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個世界上能有什麼敵人能難得倒這些賽亞人們?

「來的還挺是時候的啊」貝基塔見到我,冷冷的吐出這麼一句,這種說話的態度,老實說我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貝基塔曾經身為賽亞王子。

那些沒看過的傢伙消失以後,只剩下紅臉的合體界王神表情嚴肅的站在那裡。

「悟空,怎麼了嗎?又有敵人了是吧?」我開口問他,悟空沒有回答反而搖了搖頭,轉過身去朝比克悟飯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比克已經變出了一張很看起來鬆軟舒服的床,小心翼翼的把悟飯放在上頭,悟飯漠然的任由比克施為,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感覺上根本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悟飯這個孩子我是從小看到大,但卻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比克彎下腰,撕開悟飯身上穿的衣服,包括我再內,所有人看到以後都倒吸了一口氣,不管是胸前、手臂或是腹部,悟飯身上的每一吋的皮膚都是發亮的深紫色,怎麼看都像是被人反復毆打施虐,我們看得到的部分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那其他的地方呢,倒底是誰能把悟飯傷成這樣。

「哥哥」悟天撲向床邊,睜大圓圓的眼睛都快哭出來了,悟空也眉頭緊皺,他的黑髮一下子變成金色,但又用最快的速度壓抑了下來,我可以看見他牙關緊咬,拳頭緊握,多年的認識,我知道悟空現在真的非常,非常的生氣。

「怎麼會這樣,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大特蘭克斯飛了過來,他的臉色也一樣蒼白。

比克彎下身來,輕輕的拂開悟飯臉上的髮絲,他的眼裡滿是沉痛,口氣苦澀到了極點:「你這個笨蛋,悟飯,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悟飯沒有回答,或著說是沒力氣的回答,他用眼神一個一個掃過我們,接著閉上眼睛。

「比克,悟飯這是…」我遲疑的提出問題。

「這是悟飯和『那傢伙』在爭奪身體控制權時造成的,『那傢伙』已經暫時離開了,接下來…這些都…」比克沒有把話說完,但我們都明白他的意思。

但比克口中的「那傢伙」是什麼呢?悟飯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想開口問,但說出來的卻是另外一段話。

「也不用這麼難過吧,還有仙豆嗎?不然我們可以去找天天啊」

「沒有用的,仙豆也好,天天也好,通通都不會有用的。」比克口氣仍舊傷心,但他的意思我真的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有仙豆和天天無法治療的傷嗎?
悟空

我知道克林來到我身邊,似乎在對我說話,但我什麼也聽不下去,不管是眼裡腦中,只有我那個飽受折磨的孩子。

當比克撕開悟飯衣服的那一瞬間,我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用「體無完膚」都還不足以形容他的慘況,我怒火中燒,憤怒的程度只有我初次變身時可以相比擬,但這一次,我卻不知道應該把高漲的怒意往何處宣洩,是帶來惡耗的零界使者,或是折磨悟飯的尼恩,還是身為悟飯父親卻任由他受苦的自己。

驚覺我不知不覺間已經超賽化了,我趕緊把氣壓低,不為別的,就怕讓已經如此脆弱的悟飯會受不了。

「悟飯~~」好想好想安慰他,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能對他說什麼?告訴他我會保護他,不會讓他受到傷害,還是他身上的傷很快就會好,一切都不會有問題,這些我統統都辦不到,我甚至連靠近他都不敢,只怕我的觸碰會讓悟飯受到更嚴重的傷害。

「怎麼?你們打算把悟飯放在這裡吹風?」貝基塔這麼說以後,我才意識到讓悟飯繼續躺在這裡並不妥。

「去天界嗎,離這裡很近,很快就到了。」克林向大家提議。

「不,回西都,以前布瑪曾經研究過弗力札的治療機器,還做出原型機,但我們一直靠仙豆,所以從來沒有用過,這一次或許可以派得上用場。」

貝基塔

真是一群蠢蛋,爸爸蠢,兒子更蠢,孫悟飯什麼不好學,偏偏把卡羅特那一套「犧牲自己救大家」學了個十足十,這就算了,比克你這個大魔王是當假的嗎?怎麼一遇到悟飯的事情就全部亂了方寸,要不是等會布瑪和特蘭克斯--而且還一次兩個,都要和我囉嗦,你們以為我喜歡淌這趟渾水。

通通給我回膠囊公司,反正現在已經弄清楚「敵人」是什麼了,也沒有所謂在天界比較安全的顧慮,布瑪那邊的設備至少比較齊全,地方也大,就算所有人都到齊了也不氣悶。

說起來真是有夠諷剌的,卡羅特救了地球不知道多少次,可現在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救不了,這個救世主當得還真憋屈。

「你有帶飛行器嗎?」我對大特蘭克斯問,幾年沒見,他好像比我記憶裡又長高了一點。

「有!」大特蘭克斯馬上拿出隨身攜帶的膠囊,「砰」的一聲,一架中型的飛機立刻出現在眼前。

「克林你可以開嗎,我還要去接媽媽」拿出飛機以後,我這個來自未來的兒子轉頭向小個子詢問。

「媽媽?你是說?」克林點了頭以後,好奇的詢問。

「恩」大特蘭克斯回答「時光機已經改成雙人座了。」

另一個布瑪也來了嗎?兩個布瑪兩個特蘭克斯,這回可真夠熱鬧了。
克林

老實說,一直到現在我都還是一頭霧水,沒搞清楚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悟空從頭到尾沒有開口說話,除了依照貝基塔的指示把和比克一起把悟飯搬進飛機裡,就臉色鐵青的坐得離悟飯遠遠的。認識悟空這麼多年,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事情肯定非常非常的不妙。

比克坐在悟飯身邊,非常溫柔和小心的用變出來的毛巾為悟飯擦掉臉上身上不斷冒出來的冷汗。一副除了悟飯以外的事他都不想管,是說他平常就是這德性,但今天似乎特別嚴重。

至於悟飯,我可一點都不指望他能向我解釋,我看他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要知道,悟飯實力之強是眾所皆知的,不管是「什麼」讓他變成這個樣子,絕對都很不好對付。


反倒是貝基塔,氣定神閒的指揮這個指揮那個的,讓大特蘭克斯去接未來布瑪,讓小特蘭克斯提前去通知現代布瑪準備治療機器。還叫悟天拿仙豆去找普烏,看得出來這幾個孩子個個和我一樣滿肚子問號,但貝基塔一點都沒打算給我們發問的機會。

「有空在那邊擔心倒不如找點正經事來做。」貝基塔這麼對我們說,現在是怎麼樣?什麼時候輪到貝基塔來主事了。

「我說貝基塔,你至少要讓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吧」我開口問他。

「哼」貝基塔照例說出他的招牌語彙,看了一眼不發一語的悟空「我可不想搶了卡羅特的工作,讓他自己和你們解釋吧」

我學貝基塔看了看悟空又看了看比克,算了,我還是專心駕駛飛機吧,這個樣子我什麼也問不出來嘛。

現代布瑪

這幾天貝基塔在重力室待的時間特別久,肯定是在盤算怎麼樣打敗悟空,今天早上還一臉興奮的跟著悟空出去,真受不了這些愛打架的外星人。

我索性找了琪琪陪我出去逛街,一口氣要照顧三個超級賽亞人,肯定壓力不小,我豪氣的告訴他全部由我買單,但琪琪看來看去都是他們父子的東西,真是個賢妻良母,整付心思都放在丈夫孩子身上了,這我可學不來。但我還是鼓勵他多看點新鮮衣服和保養品,雖然說悟空從不在意這個,但女人嘛,總該要讓自己高興些才好。

結束了血拼,我們兩個一起整理戰利品,琪琪看起來很高興,我也很開心能為這個辛苦的媽媽做點事。

年輕的時候我總不明白,甚至會為了琪琪對悟空惡劣的態度生氣,覺得她根本配不上身為救世主的悟空,我不也曾經送來自未來的兒子上戰場嗎?但直到這一次我才知道,這根本完全不一樣--來自未來的特蘭克斯嚴格來講不能算我兒子,我從沒有親自撫養他,而且他早已是個合格的戰士,不管過程如何。

身為一個母親,琪琪實在很不容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幼小的孩子被送上戰場,任由他們捨命拼搏,渾身傷痕,我終於理解琪琪的怒氣從何而來。

我還記得當時我根本想衝上去抓出 悟空對他吼:你想找誰都無所謂,別給我把特蘭克斯算在裡面。

但這其實是很自私的想法,悟空已經讓一個孩子犧牲了,而且正準備送上第二個兒子,更別說之前曾多次倚賴悟飯為我們獲取和平。不過我懷疑在幾度歷經生死以後,悟空已經把這點看的很淡,反正以後總可以會面不是。

「我們是戰士的妻子和戰士的母親」琪琪在安慰我的時候這麼對我說,原來她一直都是這麼看待自己的,我確確實實感受到這句話的重量,也不得不和他一起背負這個沉重的頭銜,我們兩個,只能這樣互相理解。


「媽媽」特蘭克斯突然從門外跑了進來,身上的衣服全被染成紅色。我本以為是小孩子惡作劇,但等他靠近了才發現身上全是半乾的血跡,而且衣服還被割裂一個一個的口子。

「你沒事吧?特蘭克斯」我著急的上前抱住兒子,並安心的發現特蘭克斯身上並沒有傷口。

「我已經吃過仙豆,全部都好了」特蘭克斯對我說。

吃仙豆,代表之前有受傷了,我看了看他的衣服,那麼多的裂口,剛剛一定是痛的不得了,是誰對他這麼做的?

「悟天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琪琪在一旁緊張的詢問。我可以看到他左右張望,我知道他是在找他的小兒子。

「悟天去找普烏了,我們都沒事,但是悟飯…悟飯他傷的很重,爸爸要我先回來讓媽媽準備治療機。」在提到悟飯的時候,特蘭克斯的語氣有一點遲疑,我可以看到琪琪的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

「治療機?拿仙豆或是找天天不是更快?」我奇怪的問。

「比克叔叔說這些通通都不管用,所以爸爸才說要媽媽準備治療機器」特蘭克斯這麼對我們說。

我沒有再問下去,貝基塔這個要求非比尋常,但就我對他的暸解,貝基塔一定有他的道理。

「好,我立刻去準備,特蘭克斯,你先去洗澡換衣服。」招呼完兒子,我擔心的轉頭看著琪琪。

「我在這裡等他們回來」琪琪很快的就恢復鎮定。

未來布瑪

特蘭克斯向我飛來,胸前腹部都沾滿了血跡,雖然對他受傷我早已經司空見慣,但身為母親我多少還是會擔心。

「受傷了嗎」我上前問他。

「沒有,這不是我的血」特蘭克斯馬上否認,但臉色卻不太好。

「爸爸要我們先回膠囊公司,我想等一下大家應該都會去,飛機我已經留給克林他們了」他一面對我說,一面把我抱起來。並開始朝向西都前進。

在飛行途中,特蘭克斯詳細的和我報告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包括悟空的復活,悟天的出生,以及更重要的--發生在悟飯身上的事情。雖然我們都還不清楚事情的全貌,但仍可以猜個十之八九,比狀況想像中的更糟糕啊。

「那我們快一點」我對特蘭克斯說「盡量早點到膠囊公司,這個時空還有仙豆,這裡的布瑪對於治療機的瞭解一定沒有我多。」

特蘭克斯點點頭,加快了飛行速度。

比克

當悟飯閉起雙眼時,我真的希望他就這樣直接昏迷,失去意識,但現在他卻無比清醒,清楚的承受這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疼痛,無從寬慰也無從緩解,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受苦。我也曾經想過乾脆將他直接敲昏算了,但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很難掌握力道。

還是捂住他的口鼻讓他昏過去,但又擔心捂的時間不夠久,只讓他不舒服,我一面替他擦汗一面想,該怎麼幫他減輕痛苦。

這還只是開始,如果布瑪的治療機器不能幫助他的話,那接下來悟飯就必需再忍受餓飢渴,只因他很難將食物送進胃裡。

「比克叔叔」他現在連一根手指都都不了,但他還是試圖用心電感應和我說話,他的思緒薄弱的機乎碰不到,感覺得出來他必需花費極大的努力才能集中精神。

但我不打算阻止他,因為這能夠讓他轉移注意力。

「你要和我玩詞語接龍嗎?蘋…蘋果。」他突然沒頭沒腦的扔給我這一句,我想起我們曾經一起共渡的時光,忍不住笑了出來,但隨即明他的意思,都已經在這種時候了,悟飯還在考慮我的心情,想要逗我笑。

「你這個笨蛋」我輕聲的回應他,低頭看到黑黑亮亮的眼珠,隱隱有著笑意,真是受不了這個孩子。

到西都的路程怎麼這麼漫長,幾乎像沒有盡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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